现在真是典型的末法时期了,无论什么人都可以讲经说法,真是无知者无畏啊!法本离相,所以法相名词可以被赋于任何一种内涵,比如一个杯子,如果盛水,就称为水杯,如果盛奶就称为奶杯,盛油就是油杯,盛酒就是酒杯,如果用人文思想解读佛经,佛教就成了证成人文思想的依据,用气功理论解读佛经,佛经就成了气功理论的依据……,所以社会上的气功师,哲学家、儒家学者、道教学者、社会学者,各类人士,都用自身理论去解读佛教,都认为见解独到,都认为深契佛意,没而佛法基础的人就跟风学习,造成相似法的流行,造就了大批的附佛外道,遮掩了正法度世的光芒,殊为可惜。
佛教内部的某些法师,也往往喜欢哲学与心理学,或儒家的伦理学,或是现代物理科学,去解读讲演佛法,久而久之造成主次颠倒,变成了用佛法去证成世间法,不是用世间的学问比类开解佛法,讲的时间长了,就把佛教二谛、中观、缘起、四谛、止观等基本教理都抛之脑后,在心相续中已然偏离了佛教的正见,已然偏离了身为弘扬佛法僧人的定位,言谈上佛法世法混为一谈,往往以俗谛妨碍真谛,或是用真谛否定俗谛,而造成二谛倶失,把佛法异化为世间法,异化为民间信仰,这种问题已非常严重,应该引起广大信众的警惕。
台湾的慧律法师就喜谈毕竟空,总是以大徹大悟的人自居,以认为一法都不可得,说有修行,说有证入之位次,说有教观次第,都是错解佛法。全不知佛以二谛说法,就真谛上一法不立,所谓:实际理地,不染一尘,就俗谛上圆具万法,所谓:佛事门中,不舍一法。对初心菩萨而言,凡有言说都是得入真谛之方便,都是标月之指。对证入如来藏大光明藏的佛陀与祖师而言,凡有言说都是如来藏之法性等流,都是佛祖自心现量之当前流露,不可视同为世间之闲文字也。经云:我为法王,于法自在。说空说有,说性说相,或讲唯识、或谈中观、或直显如来藏理,《般若经》中谈二谛,《璎珞经》中说三谛,或开或合自在而谈,皆与诸法实相不相违背。
祖师说法都是即文字而离文字,所谓:法离文字,不离文字而说解脱,二谛圆融中道不住,说二谛却不执二谛,说三谛却是三一圆融绝诸对待,即相而离相,遮照同时深契般若之义。《宗镜录》中把佛法分为三宗,即法相宗(唯识)、破相宗(中观)、法性宗(如来藏),如天台、华严、禅宗、密宗等属于法性宗,又以三谛与二谛区分空宗(讲二谛)与法性宗(讲三谛),认为空宗之主无相主不可得,这种遮表的方式并不究竟,法性宗这种直指表说的方式,才是直趋究竟,并举例说:如说水,空宗说不干,性宗直说湿性,即文字而显实相方为极致,扫文字而离文字仍属方便,如来藏理远胜空宗,学者不可执方便而难究竟。
慧律法师于空宗之二谛圆融都往往把握不好,总是以真谛破俗谛,以俗谛碍真谛,离缘起之差别相,而说平等之大空性,不知真谛即俗谛,所以平等即差别,俗谛即真谛,差别即平等,俗谛差别法中广论修行位次,真谛平等法中位次圆融即无位次,俗谛相中万法纷纭,真谛之中一相平等,相即无相,无相即相,所以:虽广分别诸法相,于第一义谛而不动。并非实相无相,就要排斥一切的教理行法,把真谛与俗谛截然分开,造成二谛倶失,成为断佛种性之外道阐提。
慧律法师透不过空宗,对共般若之理体不明了,就无法正确解读性宗,无法解读不共般若之妙义,用外道的见解歪解性宗,诬蔑性宗,也就再自然不过之事了。古德说妄谈般若,错说一字,堕五百世狐身,对讲演般若之妙理极其慎重,今时之人不解共般若,更不解不共般若,就开大口点评历代祖师,对诸宗共仰之圣贤应化的开宗祖师智者大师,都敢全盘否定,都敢喝斥证量极深之古德,说学教理的没一个成就,真是无知者无畏,狂妄之极,颠倒之极!
修学佛法还是要尊重传承,尊重实证,尊重先圣先贤,千万不可师心自任,藐视代佛说法之祖师大德,自学成才必定是风险太大,不依四依大士,如何正解佛法,这是佛教正统传承面临的严重问题,应引起所有正信佛子之深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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