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片在印顺法师的著作之中,否定大乘佛法的文字随处可见,有位隐名的大德写了篇《印顺邪说偶摘》非常有趣,摘录著作之原文又加以逐句评说,很有说服力,拜读之下赞叹不已,经再三细读又觉得不必点评,就著作原文的秩序稍加调整,就可以让读者完全理解作者所要表达的意思,就顺手做了个整理工作加上标题供养大家,与大家分享“导师” 《游心法海六十年》的学术研究心得,让大家清楚“大乘非佛说”这一谬论形成的思想脉络,让修学佛法的行者能区分“学佛” 与“佛学” 两者之间的不同,以免成为“歧路亡羊”而误入“邪见稠林”,辜负此生学佛的殊胜因缘。
一, 否定大乘佛法的谬论
【西元前一世紀中,「大乘佛法」開始興起,這是佛法而又大乘的;傾向於理想的、形而上的,信仰而又通俗化的佛法。】(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)【千年以降,佛教漸自各地萎縮而局促於摩竭陀以東。以如來不可思議之三密為重點;立本於神秘、唯心、頓入之行解,為一切學派、內外思想之綜合,為一切秘密、迷信之綜合。】《印度之佛教》
【“释尊入灭了,在‘佛弟子的永恒怀念中’,‘世间情深’,不能满足于人间(涅槃了)的佛陀,依自我意欲而倾向于理想的佛陀,不过理想的程度是不一致的。……从不断传出的释尊过去生中的本生事迹,归纳出成佛的大行──波罗蜜多……佛是福德、智慧都圆满的,依因果律,一定是菩萨长期修集福慧的成果。所以菩萨修行,说一切有部以为要经三大阿僧祇劫……菩萨修行成佛的菩提道,无比的伟大,充分的表现出来;这才受到佛弟子的赞仰修学,形成‘大乘佛法’的洪流。”】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)
【佛陀的理想化,十方化,實由於「釋尊的般涅槃,引起了佛弟子內心無比的懷念」。思慕懷念,日漸理想化,演化為十方世界有佛現在,多少可以安慰仰望佛陀的心情】(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)【釋尊入滅了,在「佛弟子的永恆懷念中」,「世間情深」,不能滿足於人間(涅槃了)的佛陀,依自我意欲而傾向於理想的佛陀,不過理想的程度是不一致的。如說如來tatha^gata無所不在,無所不能,無所不知,在大眾部系中,也不可能起初就是這麼說的】(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)
【佛在印度的示现出家相──丈六老比丘,是适应印度的时代文明而权巧示现的,不是佛的真实相。如佛的真实身──毗卢遮那佛,不是出家而是在家相的。印度的毘盧遮那 Vairocana──日,也正受到『華嚴經』的尊重 】【“菩萨行与声闻行异趣,以‘本生谈’最明。‘本生’,即释尊本行之传记,多有取材于印度传说而净化之者。其种类至伙,或遗失,或创新,正不必一一为佛说之旧。”】(《印度之佛教》)
【“佛弟子对佛的信敬与怀念,……在意识上,从真诚的仰信中,传出了释尊过去生中的大行──‘譬喻’与‘本生’,出世成佛说法的‘因缘’。希有的佛功德,慈悲的菩萨大行,是部派佛教所共传共信的。这些传说,与现实人间的佛──释尊,有些不协调,因而引出了理想的佛陀观,现在十方有佛与十方净土说,菩萨愿生恶趣说。这都出于大众部及分别说部,到达了大乘的边缘。从怀念佛而来的十方佛(菩萨),净土,菩萨大行,充满了信仰与理想的特性,成为大乘法门所不可缺的内容。……悲愿行菩萨,愿在生死中悲济众生,及大菩萨的示现,也是由此而引发的。”】(《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》)
【不能因此說它完全不是佛法。不過、大乘有後人演繹整理的痕跡,其傳出愈後的,附會的成分,確乎是很大的。】(《唯识学探源》)【私相傳授,融入學者的整理與發揮,到後來才公開流行的,那就是雜藏(一部分)和大乘經。】(《唯识学探源》)【内以“唯心”、“真常”、“圆融”、“他力”、“神秘”、“欲乐”、“顿证”思想之泛滥,日与梵神同化。】《印度之佛教》
按:在“导师”的学术观念里,大乘经典与十方诸佛净土,都是后世佛弟子因为怀念已经入灭的释尊,而不断编织完善起来的神话,是倾向于“理想化佛陀”的丰硕成果,并非释尊亲说(印证)的无上妙法,这是典型的“大乘非佛说”’,导师的追随者辩才再好也无法掩饰这个“惊世骇俗”与“诽谤大乘”的学术观点。
二, 否定净土法门的谬论
【“有些学者…说什么「横出三界」,「径路修行」…如依佛法实义,误解易行道为容易了生死,容易成佛,那显然是出于经论之外,全属人情的曲说。”(《净土与禅》)】
【“阿弥陀佛与太阳是有关系的。印度的婆罗门教,有以太阳为崇拜对象的。佛法虽本无此说”】【重信願的(大本)『阿彌陀佛經』,原本是著重無量光Amita^bha,從落日潛暉,而以那邊的無量光明(淨土)為理想的。無限光明的仰望,有崇仰太陽的意義;印度的毘盧遮那Vairocana──日,也正受到『華嚴經』的尊重,不過阿彌陀佛,更多一些外來的氣息。波斯的瑣羅斯德(Zoroaster教,無限光明的神,名Ohrmazd,是人類永久幸福所仰望的(16);與阿彌陀佛的信仰,多少有點類似。(《印度佛教思想史》)】
【阿弥陀佛不但是西方,而特别重视西方的落日。说得明白些,这实在就是太阳崇拜的净化,摄取太阳崇拜的思想,于一切无量佛中,引出无量光的佛名。”(《净土与禅》)】【“称名,本来算不得佛法的修行法门,传到安息(波斯、伊朗)等地,由于鄙地无识……只好曲被下根,广弘称名的法门了”(《净土与禅》)】
【“称名,本不是佛教修行的方法,是佛弟子日常生活中的宗教仪式。】(《净土新论》)【“依《观经》,称名念佛,也是专为一切恶人,临命终时施设的方便法门。”】(《净土与禅》)【“阿弥陀佛在西方,西方是代表秋天的,属于肃杀之气,是死亡的象征。”】(《净土新论》)【西方的阿弥陀净土,即成了死后的往生。…所以西方净土盛行以后,佛法被人误会为学佛即是学死。到此,阿弥陀佛的净土思想,可说变了质。】(《净土与禅》)
【 阿弥陀佛的净土法门,龙树与马鸣等,都说是为志性怯劣的初心人说。教法被机而设,这是特为能力差的怯弱众生说的。】(《净土与禅》)【“现代修持净土的,每着重在极乐世界的金沙布地、七宝所成等,这在弥陀的净土的思想中,显见是过于庸俗了”】(《净土与禅》)
按:“导师”完全否定了净土法门,认为是太阳神信仰的演变合流,并非纯正的佛法,视持名念佛为“曲被下根”与“专为恶人”,视佛果德呈现的七宝庄严为“庸俗”,在“大乘非佛说”的理论框架里来说已经是“导师”的温和说教,而非“严厉批评”了。
三, 否定禅宗的谬论
【禪者重自心體驗,憑一句「教外別傳」,「師心不師古」,對如來經教的本義,自己體驗的內容,也就越來越晦昧不明了!】(《中国禅宗史》)【禅宗是“畸形的佛教”】(《无诤之辩》)【禅宗是“自利急证精神的复活”】(《无诤之辩》)【會昌以下的中國禪宗,是達摩禪的中國化,主要是老莊化,玄學化。】(《中国禅宗史》)【憑藉想像,編造法統】(《中国禅宗史》)
【達摩以來禪師們的事跡,起初都是傳說,傳說是不免異說的:傳說者的意境(或派別)不同,傳說時就有所補充,或有所修正與減削。傳說的多樣性,加上傳說者聯想而來的附會,或為了宗教目的而成立新說(也大抵是逐漸形成的),傳說更複雜了。從傳說到記錄,古代的抄寫不易,流傳不易,後作者不一定抄錄前人,或故意改變前人的傳說。古代禪者的傳記,是通過了傳說的。佛法(禪)不但不是考據所能考據的,也不是理論所能說明的。】(《中国禅宗史》)
按:“导师”不相信禅宗,也无禅宗修行的体验,只是从文献中了解“禅宗”,禅境又无法“考据”,也只能是其为“畸形的佛教”,对禅宗传承史的否认,自然也在他的推理范围内了。
结束语
( 与“导师”信仰者交流过后的思考)
在佛学群中有不少“导师”的追随者,看到有人对“导师”的“大乘非佛说”质疑,就恶口谩骂犹如泼妇骂街,甚至发起人身攻击,毫无学佛人的修养,让人感慨嘘嘘,“导师”若知道他的追随者竟是如此学养,不知有何感想?思之再三还是奉上一则佛经故事供养导师的追随者,口业可畏还是少骂街好啊。
在《贤愚经》里面,其中有这么一个案例:有一次佛跟比丘,来到毘舍离这个地方,又走到河边,看到有五百个牧牛人,与五百个捕鱼的人,共同拉着一条鱼,这条鱼身上有一百个头,有象驴头、骡头等之类的,非常的多。比丘们看了以后,非常的奇怪,怎么会有这样的鱼。佛就跑到这条鱼的前面,就问三遍:你是不是迦毘棃?是迦毘棃吗?你是迦毘棃吗?就连续问三遍。鱼三次回答都说是,是,是。佛再问:现在教你的那个人,现在在哪里?它说在阿鼻地狱!阿难就问佛:为什么要问这条鱼呢,是为迦毘棃?
佛就说:在过去迦叶佛的时候,有一个婆罗门,愽达多闻,他这个学问非常高,生下一个孩子,这个婆罗门跟其他外道辩起来都是胜利的,唯独不能超过出家人,佛弟子。这个婆罗门父亲临终的时候跟儿子说:你以后不要跟出家人论议佛法,他父亲死了以后,母亲就教他说:你的见识很高明了,有没有超过你的人呢?他说:唯独这个议论超过不了出家人。母亲就说:你为什么不能超过呢?他说因为出家人问我的话,我回答不了。他母亲说:你这样吧,你自己还不如假装出家,作沙门,然后学会了再辩论。
后来他就混入僧团学习佛典,回来以后就跟母亲说:已经学通了三藏经典。母亲说:你能不能超过呢?他说:我还是跟他们比不过,还是超过不了。母亲就教他:如果下一次再议论的话,你就骂他,就污辱他,这样的话就能获胜。后来他儿子有一次在跟沙门议论的时候,议论输掉了,输掉以后开口就骂:你们沙门这个见识,连百兽都不如。因为这样的原因,因为诽谤,造了口业,所以身体就受了鱼的身体,头有百兽的样状。
佛说:在贤劫尽,还不能出来,就是说这个罪业还不能消掉,可见口业的罪过是很重的,学佛人还是少恶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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